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断臂校尉被杨子钊身上散发出的狂暴杀气和上位者的威压所慑,身体抖得更厉害,如同秋风中的落叶。
但强烈的求生欲和对那支黑骑深入骨髓的恐惧,压倒了对眼前这位将军的畏惧。
他强忍着断臂处钻心的剧痛和灵魂深处未曾散去的惊悸,断断续续,却努力清晰地复述起来,声音依旧嘶哑难听,但每一个字都像沉重的战锤,狠狠地敲打在周围所有守军的心上,将他们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敲得褪尽。
“将……将军……朱雀军……太……太邪门了!他们……他们攻城……根本不是……不是我们想的……那种硬打……”
他眼中闪烁着恐惧的余烬,仿佛那冲天的大火仍在眼前燃烧。
“城里……城里早几天……就不对劲了……先是最大的粮仓……莫名其妙……半夜起火……火势冲天……烧掉……烧掉大半存粮!救都救不及!然后……好几个负责城防的军官……夜里在营房……在自家……被人无声无息地割了喉咙……死状极惨……人心……人心一下子就乱了……接着……是城里几口主要的水井……被人……被人投了毒……虽不致命……但好多兄弟……上吐下泻……拉得脱了力……站都站不稳……”
校尉的声音带着哭腔,那是被无形之手扼住喉咙的绝望。
“攻城那天……天还没亮透……正是人最困乏的时候……城里……城里好几个地方……同时……同时燃起了大火!火势冲天!风又大……像是老天爷也在帮他们……根本……根本救不过来!尤其是……是靠近北门军营和象兵营的地方……烧得最旺……存放草料的地方全着了……火借风势……一下子……就烧到了象兵营那边……”
校尉的呼吸变得急促,仿佛再次被浓烟呛到,“乱了……全乱了!百姓哭爹喊娘……到处乱跑……士兵找不到自己的长官……建制全散了……象兵的大象……被冲天的大火和浓烟……惊了!发狂了!在城里……横冲直撞……见人就踩……见墙就撞……踩死踩伤无数……自己人!都是自己人啊!惨……太惨了……”
他闭上眼睛,似乎不忍回忆那人间地狱般的景象。
“就在这最乱的时候……北门……北门突然……从里面被打开了!!”
校尉猛地睁开眼,眼中充满了刻骨的仇恨和恐惧,“是……是张玉祥那个天杀的狗贼!带着他的心腹亲兵……砍杀了守门的弟兄!朱雀军……朱雀军的主力……就像……像决了堤的洪水……又像……像地底下冒出来的鬼兵……一下子就……就涌了进来!黑压压一片……他们根本不列阵……分成无数小队……十人一伙……五人一群……专往混乱的地方钻……见人就杀……见火就放……配合得……像一个人!我们的人……被大火分割……被惊象冲散……被毒药削弱……根本……根本组织不起来像样的抵抗……像没头的苍蝇……一群群地倒下……像……像被割倒的麦子……”
“巷战……惨啊……将军……太惨了……”校尉的声音带上了无法抑制的悲恸,眼泪混合着血污流下,“朱雀军那些步兵……三五一组……配合得天衣无缝……前面的人举着大盾……挡箭挡刀……后面长矛毒蛇一样刺出来……专捅要害……再后面……还有弩手……躲在暗处……嗖嗖地放冷箭……百步穿杨……专射我们的军官和旗手……我们的人……一群群地倒下……根本近不了身……”
“杨将军和南诏蒙舍龙……见势不妙……知道城守不住了……想带着亲卫精锐……从西门突围……想退往……退往咱们剑门关这边……起初……起初还算顺利……仗着亲卫悍勇……冲出了城……可是……可是刚出城不到三里……刚进一片林子边的开阔地……”
校尉的瞳孔骤然放大,仿佛再次被那超越想象的恐怖景象攫住,声音陡然变得尖锐、扭曲,充满了非人的恐惧,“就……就撞上了……那支……那支黑骑!!”
他全身剧烈地痉挛起来,仅存的右手死死抓住地面,指甲在石板上刮出刺耳的声音。
“他们……他们就像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!又像是……从林子的阴影里……直接流出来的黑水!人数……人数不算特别多……可能……可能就几百……最多一千?但……太可怕了!!”
他语无伦次地比划着,试图描述那无法形容的恐怖,“全身……全身都包裹在……漆黑漆黑……没有一点反光的铁甲里!厚重得像铁棺材!连……连战马都披着甲!只露出……只露出眼睛……那眼睛……透过面甲……是红的!像……像坟地里的鬼火一样!一点声音都没有……沉默得……让人……让人发疯!连马……马蹄声都像裹了布……只有……只有铁甲摩擦的……沙沙声……像毒蛇在爬……”
他打了个寒噤,声音低了下去,仿佛怕被那“黑骑”听到。
“我们的箭……射上去……叮叮当当……全弹开了……根本……根本射不穿!连个白点都留不下!刀砍上去……最多……最多一道浅浅的白印!他们……他们根本不在乎!南诏王的象兵……想冲过去……用大象撞开一条路……那些黑骑……根本不怕!他们的马……又高又壮……比我们的马大一圈……速度……快得像鬼影!手里的刀……又长又弯……闪着……闪着蓝汪汪的光……一刀下去……碗口粗的象腿……咔嚓……就断了!干净利落!大象……惨叫着倒下……轰隆一声……把背上的南诏勇士……都压成了……肉泥……”
校尉的声音充满了绝望的麻木。
“他们……他们冲进我们的人群里……就像……就像烧红的刀子……切进牛油!不!比那还快!挡不住……什么都挡不住!刀枪不入……力大无穷……那淬毒的马刀……沾着就死!擦着就亡!杨将军……杨将军他……”
校尉说到这里,声音哽咽,巨大的悲痛和恐惧让他几乎窒息,“他骑在马上……穿着明光铠……想组织亲卫……结阵抵挡……一个……一个特别高大的黑骑……像座移动的黑铁塔一样……冲了过来……马快得……像一道黑色闪电……只一刀……就……就把杨将军……连人带马……劈……劈开了啊!!”
他猛地捂住脸,失声痛哭,身体蜷缩成一团,剧烈的颤抖如同风中残烛,仿佛那恐怖绝伦的一刀,也同时劈碎了他的魂魄和所有的勇气。
旁边一个满脸是伤、一只眼睛糊着血痂的溃兵,用嘶哑的声音补充道,语调空洞麻木,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:“我们……我们离得远……只能……只能看着……连喊都喊不出来……然后……然后就是……逃命……拼命地逃……他们……他们也不追……就……就像割完了麦子……静静地……立在那里……看着我们逃……那眼神……透过面甲……比三九天的刀子还冷……还利……看一眼……就让人……浑身血液都冻住了……”
他下意识地抱紧了双臂,牙齿咯咯作响。
“黑甲……全身覆甲……刀枪不入……淬毒马刀……沉默……鬼眼……”
杨子钊如同梦呓般喃喃自语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冰渣,带着彻骨的寒意。
他的手心早已被冰冷的汗水浸透,滑腻异常。
他猛地转身,目光如同淬了剧毒的箭矢,死死投向关外那看似平静、实则幽暗深邃、林莽丛生的群山。
浓密的原始森林在铅灰色的天空下显得格外阴森,每一片摇曳的树影,每一块嶙峋的怪石,此刻在他眼中,都仿佛潜伏着那支带来死亡与绝望的黑色铁流,随时会无声无息地涌出,如同黑色的死亡潮水,将这座千年雄关彻底淹没吞噬。
山风呼啸着掠过林梢,发出呜咽般的声响,此刻听在杨子钊耳中,却像是黑骑铁甲摩擦的低语和淬毒马刀出鞘的轻吟,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和铁锈味。
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,脚下这座被历代视为不可逾越、坚不可摧的雄关没有想象中那么坚固。
“传令——!!”杨子钊的声音陡然拔高到极致,瞬间穿透了城头上呼啸的寒风,充满了前所未有的、近乎歇斯底里的紧迫感!那份守关大将的从容气度荡然无存,只剩下被逼到悬崖边的疯狂。
“全军——!最高战备!立刻!马上!违令者——斩!!”
一连串急促、严厉、带着血腥味的命令,如同冰雹般从他口中狠狠砸出,砸向身边脸色同样煞白的传令官和亲兵队长:
“所有床弩!即刻上弦!弩匣填满!三弓床弩对准山道入口!单弓弩覆盖两侧缓坡!射界内所有树木、灌木、乱石,统统给本将清除干净!一棵草都不准留!我要视野开阔,一览无余!立刻执行!!”
士兵们疯狂地推动沉重的床弩,清除障碍,弩臂绞紧的“嘎吱”声刺耳。
“滚木!礌石!数量翻倍!不!翻三倍!给本将堆满每一个垛口!把仓库搬空!不够就去后山采石!征调所有民夫!日夜不停!立刻!!延误一刻,提头来见!”
滚木礌石被粗暴拖拽的摩擦声、民夫号子声带着哭腔、石匠凿石的叮当声密集如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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