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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公主把我们的房中事跟那位秦娘子说了?”这一回,裴彦苏稍稍用了力,小公主的手被抓开。
小脸通红,连沾湿的鸦羽长睫都写满了羞涩。
“那种事见不得人,我怎么敢……”实在羞人,萧月音本来想再用手将脸捂住,奈何被他抓住,她只能偏头,用闭眼来掩耳盗铃。
裴彦苏爱极了她这副模样,又乖又软,实在是很好欺负。
何况她还不着寸,缕衾被在她这一起一落之间往下又滑了不少,雪酥的大半盈圆带起深壑,有他留下的许多痕迹。
“见不得人,当然是见不得人的,”心头一热,他仍然抓着她的腕子,俯低前倾,靠近了她:
“公主的那般模样,怎么能被旁人瞧见?”
腕子上愈加滚烫,萧月音害怕他又要胡来,赶紧将话题拉回到药上去:
“秦娘子说了,补药在事后吃效果最好,我、我也是忽然想起来,不是什么偷偷吃……”
说完,她自己也把小脸转回来,证明自己并无半点心虚,迎着男人的目光灼灼:
“而且我还找秦娘子,为大人讨来了补药。”
“我?”裴彦苏薄唇轻启。
“就是另外一瓶。”萧月音用眼神示意。
既然一瓶是给她的补药,另一瓶便也只能是给他的补药了。
裴彦苏的目光从小公主娇媚的面颊上移开,转到方才被自己放回去的两瓶药上,停了停,又转回来,可墨绿的眸光里,多了几分凉寒:
“公主的意思是,微臣不行,需要补补?”
萧月音的手腕更烫了。
“不不不不不不……”她头摇得像最急迫的拨浪鼓,生怕哪句话又惹了他,忙着证明自己,便继续编造着无人能戳穿的谎言:
“大人英武强健,最是男儿本色……”
“嗯?”被心爱的女人反复夸奖那方面,男人的眸光暖了许多。
“大人出征,日夜兼程,风餐露宿,”萧月音说着,咽下了口中的津液,“行军打仗最是消磨体力,我只是顾惜大人的身体,多补一补总是好的……再说,再说这补药只需要十日服一颗,全当未雨绸缪。”
来人是乌耆衍单于的心腹之一,先前处理会通淫.乱佛门一事的,也同样是此人。
萧月音和裴彦苏被带回了幽州城,因为今晚之事牵连复杂,自然是需要他们两位当事之人参与审断,以正视听。
不过,乌耆衍单于也不是多么有耐心的人,就在他们被找到之前,萨黛丽、车稚粥等相关之人,早已经被带回幽州单于府,先行审问。
萧月音走到那正堂前,恰好听到里面,传来的辩驳之声。
“父王,萨黛丽生得娇媚可人,我那个心腹也是色胆包天,不想让她嫁给五弟,今天才自作主张抢婚的!”
“怪就怪三个新娘都穿的一样的汉式红裙,抢人的时候,那公主也只身骑马,又戴着面纱,谁知道会认错呢?”
“把人抢回来之后,我那个心腹也立刻发现弄错了,可是他知错能改啊!他正要把公主送回五弟那里,谁知道五弟自己来了,不分青红皂白,就把我们都给砍了!”
“父王,这件事虽然是我们不地道,但是五弟无缘无故把我们伤成这样,他也有大错!必须要严惩!”
萧月音不由怒从中来:
车稚粥本人竟然如此厚颜无耻,竟然当着众人,堂而皇之地颠倒黑白,还要给及时赶来救人的裴彦苏倒扣一顶草菅人命的帽子!
若是他确乎如此无辜,那护送她的孟皋,又怎么会无缘无故惨死?
车稚粥这番狡辩,自然也落入了裴彦苏的耳朵,萧月音侧头看向他时,发现他也正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。
两人先前曾在林中说过:
“孟使官惨死他乡,用尽手段为他复仇。”
是时候兑现了。
37.
其实,车稚粥这样一番明显颠倒黑白的诡辩,都是来之前硕伊一字一句教给他的。
而之所以硕伊敢如此胆大包天,是因为通过上次那会通和尚淫.乱一事时,她知晓了这永安公主身为汉女,视“名节”二字如身家性命这般重要。在新婚时被旁的男人掳走、羞辱、甚至奸.污,这等奇耻大辱,必然只能忍气吞声,决计不会自己出来作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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